叔连连应答,去寻方嬷嬷。
柳慕升此时晃晃悠悠的进了院子,“到底怎么回事?我这两出去就被人围上,还骂咱们柳家没信用,甚至老太太那边都有人找上了门,让我和你递个话,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日柳慕升醉酒喝药昏睡一,并不知晓柳家库房被封之后的种种劫难。
而后听柳慕敕讲起,他也只骂那群人狼心狗肺,情绪的起伏他并无经历,也无痛感,自然无法理解柳月初的一刀砍断。
大道理柳月初也懒得讲,她直接就与柳慕升谈钱,“真的答应这群人继续合作,前签的合约就要作废。合约作废,就相当于我少赚了一万二的银子。咱们俩向来是对半分账,也就是你要掏出六千两给那群落井下石的人。”
“你若愿意做好人,就给我补上六千两,我也可以去做好人,不再跟他们计较了。”
“???六千两?”
“去他妈的,想的美!”
柳慕升一听数额就骂起来,“六千两能买六十匹好马了,不行,绝对不能再合作,我不同意!”
“那你就让老太太也别在背后做好人,都已经奔了七旬的年纪,办不成事还丢体面,被人指着鼻子骂也不合适。”柳月初基本不再与祖母交际,两个人之间话,都是柳慕升传来传去的。
柳慕升态度十分坚定,“不用挂碍祖母,我稍后会与她。”
人情可讲,但钱不可以。
“所以蒙国人丢的马还没有找到?我什么时候才能去马场看看?”
他醉酒醒来,就知道柳家被针对,昨儿想出去硬生生被堵回来。
他刚涌起的斗志就淹没在人情世故的长河里,憋的难受。这人就是贱皮子,他旁日厌恶去,现在不能去又开始想念他的马儿了。
柳月初歇了三,也很想出去看看,但总要知道外面变成了什么样?
“侯来可知蒙国使团进京了么?”皮草都已经找了回来,马的事可以再议吧?
侯来傲娇,如今柳家能来去自如的人也只有他——走房顶。
“马是不可能找回来了,蒙国人也不希望能找回来,听使团安排在后日进京,至于后日之前是否再发生点儿什么,那就只有老知道了。”找回来还怎么勒索齐霄帝?齐霄帝害怕打仗,怕是要赔不少银子的。
柳月初又问起王家,“定罪了吗?是要在蒙国人离去之后再砍头流放?”
“已经流放了二百余人,明日午时金街口行刑,死罪四十九人。”袁厝在一旁搭话,“明日你先别出去,后日再。”那等惨烈的场面,他不希望柳月初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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