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感恩两句好话,谁料接二连三的给难堪,她真不把自己的命当值钱玩意儿?
况且袁厝就算想用这个法子走捷径又怎么了?
他原本就是皇室的种,是她的儿子不着调让袁厝流落在外,漂泊不定,而且还不肯出亲生母亲到底是何人,简直欺人太甚了!
“别气,很正常,无所谓,当初救人就时,就没觉得能得好报。”袁厝看她脸发红,好似一颗熟透的桃儿。
柳月初却从他淡笑的容貌中看出几分果决萧瑟和无可奈何。
她一时兔死狐悲,想到他前世离开了京城,再也不归,也也想起自己的父亲。
她与柳慕升何尝不是被父亲撇下了?不闻不问。以为给了丰厚的家业就算尽了责?怎么就不考虑一下她和大哥会不会被蒙骗,这家业又是否能守得住。
“下总有这么不负责任的人,生下孩子就跑了,头也不回……”她眼眶突然湿润了,一时没忍住,哇的一声开始痛哭了。
柳慕升吓一大跳。
他都没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突然的就哭了?
“怎么回事啊?我也只是问问,没有别的意思。”他并不知晓柳月初到底在哭什么。
袁厝心中明了,直接抱起了她回屋。
柳慕升看了看锁子媳妇儿,“还有啥传言,你与我。”
锁子媳妇儿翻了个白眼,她自然明白这位大少爷多靠不住,“传言当然多了,但对您的评价可都不怎么地。什么寻花问柳啊,花楼包了女子啊,反正不好听的事都少不了您的名。”
“郡主之前帮您亲的几户人家也都拒绝了,甚至还为此和郡主的关系都远了。”
“您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就别琢磨娶亲回家的事情了!”
她话音完,转身去寻方嬷嬷,问问柳月初寻她到府上做什么。
柳慕升被这话一击,好似被雷劈郑
他举起一瓮酒,汩汩入口,“我到底差哪儿啊?我为人清明真诚,呼朋唤友也不吝啬,而且那花楼之地我也只是去吃个酒,听个曲儿,从没干什么龌龊的事。”
“我可还是个处子身啊,我真的是处子啊……”
……
此时林夫人也在训着林孟玉,骂的人也是柳慕升,“你一个待嫁的女子,和家里吵了两句就跑到别人府上,成何体统?”
“况且那柳家是什么好地方?她哥哥整日不着调的吃喝嫖赌,胡闹耍乐,你是个干干净净的姑娘家,就不怕被人传了闲话去!”
“况且那柳月初也被钱财迷失了眼,居然让她男人去救太后,想借此再被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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