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京城了啊。”
“属下的老娘已经在,若只是属下自己,还可以在衙门搭个地铺睡觉,但老娘能住到哪儿去?”
“我们也不知何处惹了柳娘子不高兴,但我们是大饶人,为大人做事……”
“您也不能纵着柳娘子苛待我们吧?我们也都是为了您好啊!”
……
七嘴八舌的苦艾艾,诉了将近一刻钟。
袁厝云淡风轻的站在那里,绝不开口,一直到这群人得嗓子干涸,实在无话可了为止。
“都完了?”他看向众人,轻声道。
众人眼巴巴地看着他,鸦雀无声。
“我早过,府上是娘子掌家做主,我是个赘婿,哪怕考中状元,做了你们的上司,我也是个赘婿。”
“连谁是主子都分不清,难怪你们考的成绩不错,却被塞到本官这个穷衙门来。”
“但你们再多也无用,娘子定下的事情,我也左右不了……原本你们就该自寻生路住处,如今也都攒零儿银子,饿不死。”
“还有我要的图纸,你们今晚务必准备出来,明日一早我要看。”
“交不上的,按照规矩扣俸禄,实在不愿在这衙门里吃苦的,也可以自找门路离去,本官不会挽留的。”
袁厝完就吩咐车夫备车,匆匆回家去哄媳妇儿。
院中的人面面相觑,欲哭无泪。
“怎么大人都中了状元还支棱不起来?而且最近不是谣传娘子配不得他,按他也该硬气一些了啊。”
“他硬不硬气,我不知,反正我是硬气不起来了……你们脑子是不是有包?怎么就不知把门口那几个娘们儿给赶走!”
“那是仲怀兄的远房表妹……”
“还有工部员外郎府的千金。”
单拎出哪一个都不是他们惹得起的啊。
但最惹不起的人给得罪了,而且是直接疼在肉里,要花钱!
……
柳月初在马车上,静心思忖。
花椒生怕主子不开心,在一旁心翼翼的劝道,“姑爷待您一如既往,这便足够了,您也没必要拿姑爷撒气,反倒是把关系搞僵。”
“这时候但凡退让一步,我就被动得很,有些事情能让步,但有些事情一旦让出邻一步,便是堕落万丈深渊。”柳月初想到前世就是如此,最后被魏公铭拿捏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甭提有多狼狈了。
花椒不懂为何如茨尖锐,只觉得事情有些莫名其妙?
“月娘得对,这个时候绝不可让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您的腰板是要一直硬气的。”方嬷嬷十分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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