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件衣裳而已,也没什么大不聊。”他缓过神就安抚柳月初,生怕柳月初的肚子被山。
柳月初倒是有点儿感动。
旁日里不着调的人,居然第一个念头是关心她?
可她来不及什么,“眼泪”也早已没了,她仔细瞄着柳慕升,总觉得还差些什么,索性抬起了鞋,朝着柳慕升的亵衣上拍了几个鞋印子!
柳慕升吓一大跳,“你、你这是干什么?”
“告状总得惨点儿吧?”柳月初又给他脸上抹了灰,“稍后进宫你什么都别,知道了吗?”
柳慕升此时才缓过神,“合着你是故意的啊!”
“什么故意的,我这叫顺势而为、借势而进,造势而起、乘势而上。”柳月初道。
她其实早就到了柳府门口,是躲在了角落中看了好半晌。看到有人抓着柳慕升的胳膊,她便有了主意。
其实柳慕升袖子的口子,是她让柳淘偷偷用刀划的。不然那老头儿岂能一拽就碎……
而她故意冲过去,也是提前告诉了侯来别出手,而且早些备好马车。
柳慕升听了个晕头转向,他也不想知道缘由,“所以这状能告明白吗?咱们家的生意不会真被宫里收走吧?”
“不会。”柳月初安抚道,“我还会让常公公给你磕头,圆了你这几的委屈!”
柳慕升僵了一下,顿时呜呜的哭了起来。他这些实在太委屈了!
柳月初吓一跳,怎么挺大个男人还哭就哭呢?
但她也没拦着,柳慕升这个状态正当好!
柳府离宫门口并不太远,外加侯来一路狂奔。
柳月初到了宫门口,牵着柳慕升就跪。
门口的金羽卫也不用听清她了什么,直接就跑到宫里去告诉程海。
程海吓一大跳,这位祖奶奶怎么突然又跑到宫门口来跪着了?
陛下正在御书房议事,他只能召了太监过来伺候着,匆匆跑到宫门口去见人了。
他一见就吓一大跳。
这兄妹二人怎么好似遭了打劫似的?
柳慕升呜呜的哭,歇斯底里,柳月初一通嘤嘤嘤,举着被扯坏的袖子就诉苦,“我有着身孕,呕吐不止,自然没有闲暇心思去管生意。”
“可就是这么个空当,还要被人盯上受欺辱?”
“抓了我的人不审不放,常公公还要我们交出皮草生意,欺负我大哥。”
“甚至还怂恿人去堵我夫君的衙门,不许他回家!”
“若是陛下嫌我丢人,我可以把柳家的生意全交出来充盈户部,也没得用这种手段侮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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