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眨眼就不行了呢？！

“老爷，这是夫人让老奴给您的。”妈妈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她拿出了一个袋子，那里面都是一个个晒干的草壳子，外人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

但黄帆却认得，眨眼便雷霆震怒！

“这玩意儿怎么会在这个院子里？！”

“这是夫人在每的汤药渣滓中找出来的……”妈妈哭道，“夫人一直就对丁香过敏，可这药中不知为何会有丁香。”

“夫人曾提议过换大夫，是老爷不肯，只相信那个姓庄的……柳家的四娘来的三，夫人原本转好。”

“但如今，这东西又出现在药渣子里！”

“但熬药的人不是奴婢，是春姨娘派来的人。”

……

妈妈的一通控诉，让黄帆面红耳赤！他被挤兑的一个字都不出，哪怕心再自私，也根本没有体面驳了妈妈的话！

“可这些为何不早早拿出来……”他还是问了一句。

“老奴记得前年夫人想换掉院中的丫鬟，选几个自己喜欢的，春姨娘都跪在老爷面前又哭又闹，还要把中馈交还给夫人，那时老爷训的是夫人。”

“老奴还记得，夫人想让老奴熬药，不用姨娘派的丫鬟，姨娘又和老爷闹，老奴眼花了，动作也不利索了，要老奴陪着夫人身边话就行，老爷也把夫饶意见给驳回了。”

“老奴还记得，老爷还想把少爷交给春姨娘去带？是夫人宁死不肯答应，少爷才留在了夫人身边。”

“老奴还记得老爷曾给夫人带回来宫中的赏赐，其实是春姨娘挑过剩下的。可那吃食之中有桃胶，夫人过敏，您也训斥夫人不给体面，故意刁难。”

……

“老爷，您就真的等不及了吗？”妈妈最后一句，问的的的确确是心里话。

黄帆脚步踉跄，一屁股坐在了椅凳上。

他记得这所有的事，本以为是敷衍，却没料到被夫人和她身边的人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此时摆在面前，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怎么能做得这么差？！

“我、我不是……”他根本解释不动。

春姨娘此时匆匆忙忙地冲进来，看到眼前一幕，她哭抹泪的就进了屋中，“老爷别急，我已经派人去请了张太医，他马上过来！”

“滚。”黄帆淡淡地了一个字。

春姨娘愣住了，“老爷，您什么？”

“我让你滚！！！”黄帆拎起她就扔出去，随后去喊了管家，“去把孙医正请来，再去柳家，把府上的四娘子请来！”

“老爷，这张太医都到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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