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战战,裤裆里秽物横流。
扑通一下跪下,叩首如捣蒜,
“是,我是。
先前招待诸位罗汉爷爷的檀越就是家父。
可怜我高堂椿萱并茂——
古稀老父倚门悬望,鹤发慈母倚闾待养。
更兼襁褓稚子嗷嗷待哺。
万望罗汉爷爷垂怜蝼蚁之命,放我还家尽孝道,来世定结草衔环相报!”
老杨儿子此刻恨不得化身文曲星,将一箩筐好话都上,只为了这一丝生机。
悟空冷笑上前,夺过刀来,一把老杨儿子割下头来,血淋淋提在手中,收了铁棒,拽开云步,赶到三藏马前,提着头道:
“师父,这是杨老儿的逆子,被老孙取将首级来也。”
八戒倒拖钉耙连退三步,蒲扇耳乱摇道:
\"哥啊!
纵是剪除妖邪,也须念声超度经。
你倒好,这血葫芦似的腔子往老猪怀里滚,险些污了我新浆洗的直裰!\"
罢将九齿钉耙往地上一杵,让了开去。
沙僧急抛行李担子,合掌念佛道:
\"大师兄雷霆手段虽合理,只是师父才讲手下留情,你这血雾弥的,还将杨老儿子的头都给割下来了,这实在是,实在是······\"
三藏则是面色铁青,难以置信地看向悟空,颤声道:
“你,你这是为何?!
快拿过!快拿过!”
八戒上前,将人头一脚踢下路旁,使钉钯筑些土盖了。
八戒道:
“哥呀,你怎么这般狠毒,就算不念那杨老官的招待之情,也不如此违逆师父啊!
你不是这些强盗都被雷火穿心了吗?
想必是你不愿听从师父之命,阳奉阴违,想要害死他们。
幸而老开眼,让他们回来了,你见状不妙,因此来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