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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至此,缇克曼努忍不住轻笑出声。
“猊下?”车夫似乎把她的笑声听成了咳嗽,关切地问道,“您身体不舒服吗?”
她的寒热还在持续,不过这算不上什么大事:“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开心的事。”
故人已逝,但他的告诫犹言在耳,靠近芬巴巴镇守的地界后,缇克曼努让车夫停了车,由她只身一人前往杉树林,车夫明显对她的决定抱有疑问,但他习惯了服从。
杉树林的模样与缇克曼努记忆中的一般无二,葳蕤的树林在视野所及的范围内不断延伸,交错的树荫织就了一座幽暗的牢笼,唯有零星的几道光束能透过树叶的间隙透进来,像是这片树林被烫伤后尚未愈合的伤口。
缇克曼努停了一会儿,等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才试着走入树林的阴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