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拉开了橡木桌对面的椅子,以一种要与他促膝长谈的架势坐了下来。
“阿格规文。”他的兄长虚伪地咳嗽了几声,“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距离莫迪被放出黑牢的时间,已经过去十几天了,但我似乎一直没怎么听到过他的消息,他过得怎么样了?有找到母亲吗?”
“……为什么你要佯装一副自己好像第一次问这件事的样子?明明你前天才提过相同的问题,平均每两天问一次。”阿格规文说,“加荷里斯的鹦鹉都没有你啰嗦。”
“是吗?”对方用一种极其拙劣的演技回应了他,“可能是我忘了,但那不重要。无论如何,莫迪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更不用说母亲,我很担心他们。所以……咳咳,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适合向陛下申请领兵出城的好时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