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良善人,我并不想提起死者的隐私。”
“请相信我没有要窥探当事人隐私的意思。”白马探恳求道,“我只是想知道白马教授当初为什么放弃了刑事鉴识相关的工作……”
妃英理打断了他:“如果你找我只是为了寻求这些,恐怕我什么都帮不了你,请回吧。”
“作为王的协力者,你可真是有够没用的。”乌尔宁加尔忽然开口,“我也已经受够了这种磨磨蹭蹭的进展——喂,戴眼镜的女人,是时候低下头,向你的王袒露真言了。”
“乌尔宁加尔先生?”白马探感觉太阳xue突突作痛,如果不是从小到大的教养不允许他这么做,也许他会死死抓住对方的肩膀,一边用力摇晃,一边发出土拨鼠似的尖叫,“我们之前不是约定过……非常抱歉,妃英理女士,这孩子之前一直生活在国外,并不是很清楚这边对待长辈的礼仪,有时候会说一些冒犯的话,请您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