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威严的存在。也许再过几年,你会成长为和她一样了不起的大人。”
“哦?是吗?”白马探毫不怀疑,如果这房间里只有乌尔宁加尔一个人,他会开心地踮起脚尖开始跳小象舞,“我和她还有哪些相似的地方,多说一点!”
“请适可而止,乌尔宁加尔先生。”白马探说,“深森小姐,既然我们已经能初步坦诚相对,是否能请您更深一步,告诉我们一些有关你所知道的柏木澪和清山宽神父的事情呢?”
“很遗憾。”对方露出了悲伤的笑容,但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压抑了,“正如我之前所说,那位女士向我预演了所有我可能遇到的情况,当然也包括了眼下的这种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