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声,把梳得一丝不苟的盘发拆了下来,她的头发被禁锢在发箍里太久,已经失去了原本自然的弧度,她试图用手把它们捋开,却只是把它们弄得更乱了,“我们不该谈这些的,四十二,我不想说那些教条性质的话,但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法律从不悲悯,也从不怨憎任何人,这就是它适用于社会一切运行规则的前提。可现在我们在做什么?探讨是否应该出于同情而为少部分人开辟一处超脱于法律之外的道路?”
“我们只是解释、利用法律的人,不该批判它在某种情况下是否适用,这种想法……太傲慢了,何况我们谁都不能证明自己的决定就是正确的。而且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到时候我们也要像这样用自己的方式为别人法外开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