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她很有经验,而且她已经生过很多次孩子,胯骨和产道都处于足够宽松的状态,然而剧烈摇晃的船身,木甲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在漆黑狭小的船舱内微弱的灯火……一切的一切都让她神经质地感到焦虑,如果不是哈兰提醒,她差点让灯油流到手上。
“猊下?”
等她缓过神时,塔玛、耶底底亚和希兰竟不知何时悄悄溜到了她身后,她不免责怪地看了乌利亚一眼,对方不该在这种时候那么惯着他们,任由他们到处乱跑。
耶底底亚拉了拉她的袖子:“有什么是我们能帮忙的吗?”
“你们……”她顿了一下,“你们可以站起来,形成一道人墙,我需要一个相对隔离的空间。”虽然她一直认为情况危急之时很多旧规则都可以打破,但让玛西亚在众目睽睽之下分娩,对她产后的精神状况是有害的。
很快,阵痛就频繁和严重到玛西亚再也无法忍耐了,她的惨叫就像一把锥子,每响起一次,埃斐就感觉太阳xue像是被扎穿了一样疼。她竭尽全力没有让自己的手颤抖起来——巴尔神在上(如果他真的只是回到了神殿的话),让她千万别因为颤抖而将所剩不多的灯油洒出来,否则就让她被热油烫死好了。
“呼吸!”她说,“不要咬紧牙关,玛西亚,你的产道打开得很顺利,但是你要呼吸!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玛西亚嘶哑地喊道:“我他妈地就在这么干!”
“那你做得很不错!”埃斐回应道,“你可以尽情地骂出来,骂脏话可以减轻疼痛!”
“是吗?”希兰壮着胆子大喊道,“好的,那真他妈的对!”
然后是耶底底亚不堪忍受的回答:“猊下是让玛西亚夫人骂,不是让你!你这个蠢货!”
闻言,玛西亚放声大笑,笑声中夹杂着精疲力尽的呻/吟。不知是不是因为油灯的关系,她的脸看起来完全失去了血色,汗水浸透了她的衣衫,血和羊水浸湿了她身下垫着的旧毛毯,因为潮湿和挤压,形成了一小滩血泊。
生命和死亡的气味就这样交织在一起,在这个漆黑狭小的空间里蔓延。
雷纳和帕提的手都被她捏得又青又紫,雷纳忍耐着没有吭声,沉默地用袖子为母亲擦汗,帕提却忍不住哭泣起来,并不像是因为疼痛,更多的是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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