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生物来类比的确非常不妥),唯一的收获只会是沮丧。不过当押沙龙屈膝坐在他旁边后,那些多余的嘲弄和抱怨都弥散了,那种怅惘和不安再度浮上心头。
反而是希兰开启了话题:“你不在屋子里和塔玛一起玩吗?”
“她是一个成熟的姑娘了,很难有心情忍耐兄长的温情。”押沙龙叹了口气,“何况,如果我在里面继续待下去,万一她叫我给她梳辫子该怎么办?”
“你不擅长给人梳辫子吗?”
“'不擅长'是一种委婉的说法。”押沙龙说,“我第一次给塔玛梳头的时候,因为一些连我自己也难以解释的原因……总之我的手指和她的头发缠在一起变成了死结,最后侍者不得不剪掉了塔玛的头发,她带着斑秃的后脑勺和对我的憎恨度过了一个月,于是第一次变成了最后一次。”
“……喔噢。”
“很丢人,我知道。”押沙龙朝他们眨了眨眼睛,“不要把这个故事告诉别人,好吗?”
“当然。”希兰搔了搔脸颊,“实际上,我们应该也不会和塔玛讨论起斑秃的问题……唔,暂时。”
“非常感谢。”押沙龙说,“所以现在我有了你们的秘密,你们也有了我的秘密……我想我们的秘密应该都会很安全。”
尽管耶底底亚此前一直严厉地、几近苛刻地告诫自己,押沙龙是他该远离,排斥的对象,但此刻他很难不应这位兄长的俏皮话而放松下来。押沙龙有着和埃斐的类似特质,虽然展现的方式南辕北辙,但他能从对方的微笑中看见后者的影子,这种相似感让他很难真正讨厌对方的接近。
“为什么不待在房间里?”对方貌似不经意地开口,“当然,今晚的夜空很美……不过现在已经是初冬了,考虑到健康问题,我们还是不要留在外面吹冷风比较好。”
耶底底亚保持着缄默,希兰则不能忍耐这种沉默——他身体里长着热衷与氛围唱反调的反骨,按照他本人的说法,当周围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时,他就会忍不住想放声高歌:“呃,关于这个……毕竟你和塔玛在屋里……我、我是说,你们是一家人,对吧?感觉我们待在那里会显得很奇怪。”
“为什么?”耶底底亚知道他脸上的困惑是伪装的,只是为了不使他们难堪,“难道你们梳头发的技术比我糟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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