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到如今不过是为欺骗和痛苦助燃的薪柴,他无法忘记塔玛的遭遇,无法忘记猊下为这个国家效力了几十年,最后却如蒸发般消失了,仿佛她从未来过。
大卫长久地打量他,直到他有些头皮发麻,才轻飘飘地挪开了视线:“听说她建立了一个国家。”
“蛾摩拉……猊下的国家叫作蛾摩拉。”尽管没有再对视,但押沙龙还是忍不住偏过了头,“我以为您早就该知道了,您的情报大臣没有在您耳边低语吗?”
“沙得拉会爱死你的,你大概是世上唯一会真心相信他掌管着归栖者的那个人。”对方叹了口气,仿佛很忧愁的样子,但因为他迷茫的眼神,看起来有点像是喝醉后懵住了,“就原谅我吧,现在的我不过是一个年迈体弱的老家伙,最多只能举起一个竖琴那么重的东西,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耳聪目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