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段,难保不生出什么弯弯绕绕的邪心来,我如今给她做好心收留她,来日她要是爬到我相公床上,您再给我做主么?”
她一撇嘴,“您做得了这个主么?”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说话!”邹大娘被她一顶,也忍不住端出长辈的姿态,“那妹子是个心善的,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孟茵也气了起来:“我才是您外甥女,您才认识她几天,便这样帮她说话,那要再我相公面前逛上几圈,这个家还有我的地位吗?”
她在晏府的宴会上也不是全然受气,她在旁边都仔细听着呢,那些夫人说这阵子最得看住自家相公,一朝出人头地,飞黄腾达,那外头的诱惑紧跟着便会来了,尤其是美色,防不慎防的。
这时候便连身旁的丫鬟都会起私心,爬上位,更不用说外头杂七杂八的人了。
像苏遮月这么一个孤女,看着就楚楚可怜的,最会勾男人了,孟茵哪能在家里头放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