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脸抬眸,哼了一声,道。“听着这话,怎么倒有些不甘心呢?要不然你再去帮帮令妃娘娘?”
进忠一听心里便一颤,眼瞧着若罂甩手就要走,他连忙将人拉了回来,紧紧抱在怀里。
“哎,我的心肝儿。奴才不过是在笑进安傻罢了,哪个会心疼魏嬿婉?我心里头装的是谁?难道您不知?
奴才只是没想到,这辈子那令妃娘娘没了奴才帮扶,照样能捏在手里一个御前太监。这总让奴才觉得她有些邪门儿。
奴才只想着,那进安比奴才可差了许多,这辈子他跟着令妃。怕是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歹他也算是奴才同门师弟呀,虽平日不大接触,可到底也是个可怜人。这奴才的命不值钱,死了也就死了。可一想到他日后可能遇到的结果,奴才便想到了上辈子的自己。”
若罂一听便知他又想到了上辈子自己的死,便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还想那些做什么,左右这辈子你是我的,以后你少想那魏嬿婉。你若经常想着她,我可不管皇后是不是用得着她,索性杀得了了事。
难不成离了屠夫还不吃肉了?能代替魏嬿婉去争宠的人不知凡几,哪就少得了一个她?
别是你自己个儿想到上辈子就难受,便是叫我想到你上辈子一心为了她付出,却得了那么一个下场,你不知我这心里有多疼。”
一听这话,进忠的心软成一片,又酸又涩的几乎落下泪来,他将若罂紧紧抱着,只闭着眼睛不肯让眼泪珠子掉下来。
过了半晌,才道。“奴才知道。若若,您都不知,当年在穹宝殿您将奴才留下时,奴才恨不得把漫的神佛都谢上一遍才好。”
这缀锦阁里的两个人,也不知了什么。只瞧着那令妃一脸不高心走了,进安却神采奕奕。
进忠只眯了眯眼,便能便能按照他上辈子所经历的事儿,将那两人的话猜了个大概。
他只在若罂耳边道。“之前奴才没给你讲这段儿,只是觉得这次的事儿奴才做的实在是蠢。
上辈子的今,奴才只一心以为只要除了凌云彻,她令妃娘娘总要眷顾奴才几分。可奴才是当真没想到,奴才前脚办了事儿,后脚便叫令妃娘娘抄了老底。
她让奴才白搭了工费了事儿。还把把柄送巴巴的到了她的手上。”
随即,进忠便将自己上辈子偷了嘉贵妃肚兜藏在了凌云彻庑房里,叫人查出来的事尽数讲给了若罂听。
若罂只眯了眯眼睛,却沉着脸没话。
进忠原本忐忑的心,一下子拔凉拔凉的。只觉得是不是若罂知道了他上辈子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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