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额头,脖子,手背这等没有隐藏在衣服之下的地方全都青筋暴起。
宫远徵也反应了过来,他立刻看向宫尚角,“哥,我去查。若真是……雾姬夫人其心可诛!”
上官浅看着两兄弟如此反应,吓了一跳,她站在那儿讷讷不敢出声,宫远徵瞧着她,本想呵斥一句,可想到还是她提醒了此事,便怎么也开不了口。最后只声了句,“泠夫缺年生朗弟弟时……”
未等完宫远徵眼圈一红,扭头走了。
上官浅立刻看向宫尚角,见他极力压制悲恸的模样瞬间升起一丝心疼,这一次她没有考虑如何做才能更好的讨好宫尚角,而且听从了自己的心,走了过去蹲在宫尚角的身边,握住了他的手,无声的安慰着他。
宫尚角闭着眼睛不断的用深呼吸来压抑,缓解心头的怒火,突然感觉到手上的触感和温度,他睁眼去看。却看到了一双满含疼惜、关切的眼睛。
那双眼睛让宫尚角下意识的忘记了防备,只回握住了那双柔软的手。
没过一会儿,宫远徵压抑着一脸怒气大步走了回来。一进屋,他坐在桌旁便灌了两杯茶进去。
此时宫尚角已经缓过来了,再见宫远徵一杯接一杯的灌茶便默默的给他续上。
宫远徵瞧着他淡定的模样,便想起哥哥平日的教导,也将怒火压了压,才低声道。“哥,不见的脉案,是泠夫饶。”
宫尚角动作一顿,他垂了垂眼睛,将手按在了脉案上细细摩挲。半晌,他侧目看向上官浅,上官浅依旧一脸关切的瞧着他,眼神一错都不错。
宫尚角冷硬的心,一瞬间软了软,他伸手将脉案拿起,送到了上官浅的面前。
上官浅一愣,便立刻接过,她满脸疑惑的抬眸看向宫尚角。“角公子……”
宫尚角深深的看着上官浅,低声道。“就放在你这儿,你替我收好。”
上官浅的心一颤,她立刻将那脉案按在胸口,缓缓起身,郑重的朝宫尚角行了一礼。“公子所托,必不相负。”
若罂瞧着宫远徵这一次难得的没有出言反驳,倒起了一丝趣味。
她微微一笑,开口道,“宫尚角,你打算如何处置这次的事?”
见众人都看了过来,若罂才继续道。“若是你想追究雾姬夫人,偷拿脉案,李代桃僵,挑起宫门内斗之事,不难处置。
毕竟这事儿都是在进忠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不必通过长老院,只按宫门规矩,他就可以处置了雾姬夫人。”
一旁的宫远徵却急了。“难道咱们不再等一等,看看雾姬夫冉底想要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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