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出路,她这条命怕是要丢在这深宅大院里。
狠了狠心,宝玲把自己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悄悄塞进负责看守,下饶手里。
“妹妹,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这点心意你且收下,只求能寻个空当,能出去透口气,缓上一缓。”
下人架不住宝玲的苦苦哀求,终是点零头,接过簪子。
宝玲得了来之不易的机会,一刻都不敢耽搁,提起裙摆就往前院狂奔。
发髻都跑乱了也顾不上,只想着要在安阳侯回府的路上,截住他。
终于,在转角处瞧见了,那熟悉又略显威严的身影。
“侯爷……”宝玲立刻掐着嗓子,声音婉转,眸光流转间满是楚楚可怜。
安阳侯顿住脚步,眉头微皱上下打量,这才多少日子不见,她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面黄肌瘦的,哪里还有往昔那明艳动人、娇俏可饶模样。心里顿时泛起一阵厌烦,兴致全无。
“你怎么在这儿?”语气冷淡,带着几分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