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能为朝廷效力,是楚家的荣幸。如今这铁矿现世,乃是上赐予我朝的福泽。”
楚若寒声音顿顿,然后道:“而臣妇却有一事要禀告。”
她再一次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来,与地契不同,而是一封证辞。
“楚昂本是臣妇的四叔,一直经管着行商一事,游走于各国之间。”
“可他凭借着家父的信任,竟将楚家大半家产悉数转移走,如今所剩钱财并不多了……”
“而且,自楚家出事之后,他便人间蒸发,没了踪迹。”
楚若涵没有提东珠,只是既然此事已盖棺定论,就没有必要再提了。
否则不是不打自招,她偷换证物一事吗?
皇上也听明白了,看来楚昂才是关键之人,他总觉得朝堂中,在暗地里有一股势力。
如今看来,楚昂就是那股势力在楚家埋下的一颗棋子。
楚家可是首富,就不谈不上富可敌国,那也是一笔庞大的银子。
有了这些银子能做的事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