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自责,他对当年成亲那日的举动感到无比的懊悔。
“菡茱,过去的错误,我不能挽回。”
在深深的自责中,我深感对你造成的伤害无比沉痛。尽管此刻我能挥毫泼墨,创作无数篇章以博你一笑,但我认为,千言万语也比不上实际行动。
“在未来的日子里,我只想倾尽全力对你好。”
晏菡茱轻轻地点零头,语气变得愈发温柔,其中掺杂着些许哽咽的声音。
“我信任世子!明世子还需返回城内,江篱,务必侍奉世子早些安歇。”
江篱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目光在门外的世子与紧闭的房门之间徘徊。
理循环,善恶有报,果然无人能够幸免。
昔日世子夫人所受的苦楚,如今世子所承受的愧疚与痛苦,可谓是如出一辙。
沈钧钰轻声细语道:“菡茱,你也早些歇息吧!”
再次对房内的晏菡茱深深地鞠了一躬,沈钧钰转身离去。
江篱紧随其后,匆匆追出门去。
“世子,我们就这么走了吗?男子脸皮厚并非缺陷,反而是一种优势啊!”
“有句古话不是得好,脸皮厚者,可得美味;脸皮薄者,美味难尝!”
“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在这种时刻坚定不移,软磨硬泡,即便是死缠烂打也要留下,坚决不能轻易离去!”
江篱显得有些焦急,他那圆润的脸庞涨得通红。
沈钧钰听了江篱的话,哭笑不得。
“胡闹,这哪里是正人君子的行为?与地痞流氓又有何区别?”
江篱挠了挠头,那张肉嘟嘟的脸皱成一团,他为世子感到忧虑,“烈女怕缠郎,若男子不主动,何时才能赢得佳人青睐?”
这时,沈钧钰摇头轻笑,伸手指了指江篱,“别再胡闹了!菡茱并非那些口是心非的普通女子。”
江篱闻言翻了个白眼,“那我怎么听,女子们都口是心非,嘴上着不要,心里却渴望得到。”
沈钧钰瞪了江篱一眼,但还是耐心地进行解释。
“当年我伤害了菡茱,现在我们已经开诚布公,彼此倾心。”
“因此,我想方设法地对菡茱好,而不是步步紧逼,迫使她就范。”
“我期望我的妻子是出于爱而非恐惧来爱我。我是菡茱的丈夫,不是欺凌她的恶棍。”
江篱听着世子的话,觉得句句在理,一时之间竟然被服了!
“行!”江篱微微颔首,朝沈钧钰一拱手,“的祝愿世子早日心愿得偿。”
归至书斋,沈钧钰和衣卧于柔软的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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