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今日所言,字字句句皆发自肺腑,请太子妃明鉴。”
觅瑜观察着她的神色,道:“方才你留下本宫时,郡王看上去可不怎么满意,他是否已经察觉了你的心思?知道你准备同本宫说什么?”
王洁儿扭着手帕,回答:“妾身不敢妄言,但……妾身以为,郡王他,应是有所察觉。”
“中秋宫宴上,郡王注视着太子妃时,妾身也在瞧着他,并且没有及时收回目光,导致被郡王发现,是以……”
觅瑜明白了。
“既如此,你为何不私下求见本宫?反而当着郡王的面拦下本宫?”她道,“难道你不怕郡王因此责难于你?”
王洁儿露出一抹苦笑:“妾身自然害怕,可妾身更害怕,错失了这次机会,就没有下一次了。”
觅瑜微微凝神:“此话何意?可是郡王对你——”
“不,郡王一向不把妾身放在眼里,只要妾身专心侍奉婆母,他便拿妾身当个面人,供养在郡王府里,不过问妾身诸事。”王洁儿摇摇头。
“妾身怕的是,郡王一朝念头升起,行差踏错,将整个汝南郡王府葬送……也连累妾身和妾身的娘家。”
因为害怕夫君犯糊涂,使自己受到牵连,而选择在事情发生前将一切告知,表明忠心——这一点,觅瑜在刚才就已经清楚。
但她没有想到,对方会这样急迫,连一天都不能多等。
是什么缘故让王洁儿不敢等待,害怕夜长梦多?
觅瑜思忖着,询问:“郡王近日可有异常之举?”
王洁儿越发紧张,再度行了一礼,恭谨回答:“回太子妃,这半个月里,妾身都侍奉在太妃左右,无从得知郡王动向。”
“妾身只知道,自一个多月前……郡王被无罪释放起,就一直言行古怪,夜间连连发梦,白日神思恍惚,中秋佳宴上更是……”
“还有方才,太子妃替太妃诊脉时,郡王虽然一直低着头,没有盯着太子妃看,但那是因为太子殿下在的缘故,实则、实则——”
王洁儿揉着手帕,迟迟不道出下文。
觅瑜没有催促,有时候,安静的等待能让回答更早到来,这是她从盛瞻和身上学来的道理,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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