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她还在火车上买了半只烧鸡,没有多少rou,早吃完了,可是包装袋连同鸡骨头没有扔,还剩下一些咸滋滋的油脂。
她蘸着油脂,慢慢吃完了那个烧饼。
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家,离开张淑芬,她以为会特别惨,实际上好像也很惨。
住的是死过人的屋子,没水没电,喝的是河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暖暖的火光映亮她的脸时,她觉得有一种奇异的、想要落泪的幸福感。
此地,此刻,此情此景是独属于她的。
包括这个温暖的火堆,也包括头顶浩瀚的银河。
——
杭攸宁就这么住下来了,白天去到处打听,夜里就回这里住。
她本来想着,最好能打听到赵明明奶奶如今人在哪里,可是年代久远,这新建了工厂,附近人也换了几茬,根本就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还好的是,现在很多地方不用票了。
她买了一个水壶,一包压缩饼干,一罐午餐rou,一把小刀……
最开始的那个饼干罐,她也没扔掉。
说也奇怪,倒入那么多次guntang的热水,它完全没有变形。
而且她小时候常吃的那种饼干,罐子是软的,可以用手去掰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可是这个罐子是硬的,非常硬,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它也没有多少铁锈。
这说明它可能是一个非常高级的饼干罐。其实也有可能不是饼干罐,是其他高级的东西。
她仔细的看过那个它外包装,发现它的品牌名字,是被刀刮掉了。
“它一定是个很贵。”杭攸宁想:“说不定还是要用外汇才能买到的东西。”
赵明明跟奶奶生活,她奶奶腿脚不好,靠糊纸盒养家,不太可能给她买昂贵的饼干。
唯一可能,就是它本身是个礼物。
会不会是男人送女人的礼物?
会不会跟那个同伙有关系呢?
杭攸宁在想,或许赵明明是在跟那个同伙交往,然后这个男的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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