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剁砧板,砰砰砰,响个不停。
王猛推推她的肩膀,笑问:“春喜,怎么不高兴?”
家里其他人今打牙祭,又带了肉和排骨回来,够享受好几香喷喷的荤菜,都欢欢喜喜,只有韦春喜看起来怪怪的。
眼泪终于决堤,韦春喜哽咽道:“别人都穿得漂漂亮亮,衣裳崭新,穿金戴银,只有我一身寒酸。我连俏儿都比不上。”
王猛的笑容瞬间消失,仿佛乌云掩挡阳光。
他叹气,手指挠一挠裤子,无奈道:“都怪我,如果上次没赔本,也能给你买新布料,做新衣裳。”
他可以多干活,多些甜言蜜语,但是赚钱这事,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提到这个话茬,他也心情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