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的弟子”,将那‘张仲景的义女敲响的登闻鼓’抛之脑后。
所谓——事有轻重缓急。
“——来人,备马……备马……”
遥遥,便听到廖化这般咆哮似的声音。
只因为关麟的一番话。
刹那间,廖化整个人慌了神儿……
他变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他心里就嘀咕着一句话。
——『这船,可不兴烧啊!』
……
……
——《唐本草》、《千金方》、《针灸甲乙经》、《肘后备急方》、《刘涓子鬼遗方》、《本草纲目》……
诸如此类的“医学”大作,纷纷就摆放在牢狱里的桌子上。
油灯已经烧残了,灰白的晨光稍稍透进来,张仲景的两名弟子杜度与韦汛经过了一夜的奋战,总算,两人将《唐本草》悉数背下来了。
此刻,两人的精神都有些萎靡……
韦汛年龄小,精神头儿旺,已经再度拿起《肘后备急方》,杜度却有些扛不住的感觉。
其实,他的年纪也不大,但……他与韦汛的最大差别在于,心里压力。
他没有办法做到韦汛那样的天真,那样的义无反顾。
他太纠结了。
说起来,杜度比韦汛年龄大五岁,阅历也更丰富一点。
他自诩已经识破了那关四公子的诡计。
这位“恶公子”哪里是用他们师兄弟打赌啊……
分明就是……就是要废了他们的医术。
试想一下,如今他俩跟随张仲景学艺,脑海中记着的药剂方剂、医学理论也不过才几百条。
如今,却骤然被这么万条“无用”、“未曾检验过”的方剂涌入,那势必与原本的那“经过恩师检验”的方剂产生了巨大的冲突。
短时间内,或许还能分清楚。
可……时间久了,乃至于未来行医问诊时,哪里还能分得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哪个是经过检验的,哪个是没有经过检验的。
这就相当于,他这一生,再难像师傅一样,本着一颗纯粹的心去提壶济世了。
可……
可若是不背,又出不得这该死的牢狱。
师傅如此病症……又还能坚持多少时日呢?
这关四公子何其阴险,然……他的一句话,说的却再透彻不过。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每每想到此处,杜度就会咬咬切齿……
恨不得将这位“关四公子”碎尸万段,也正如此,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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