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更确切地说，吸收痛苦。」

她愣住，消化着他的话。

「你有没有发现，每当你施展黑暗魔法时，它不仅没有对目标造成任何伤害，反而让对方的身体状态变得稳定？」赛菲尔低声分析，「这或许并非偶然，而是你的魔法本质如此——它吸收对方的痛苦，甚至能够将其转化为治癒。」

艾蕾诺雅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

「所以……这就是我无法发挥黑暗魔法的破坏力的原因？」

赛菲尔微微一笑，「你的灵魂与黑暗魔法的本质不匹配，因为你的魔法并非纯粹的黑暗，而是一种更偏向于守护的力量。」

这个结论，让他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原本以为艾蕾诺雅只是单纯不擅长黑暗魔法，但如今看来，她的魔法可能比任何人想像的都要特别。

他不由得对她產生了更多的兴趣。

「接下来，我们可以做更多测试，看看你的魔法究竟能达到什么程度。」赛菲尔轻笑道，语气带着几分戏謔，「不过，在那之前，我可能还得再学习一些关于黑暗魔法的特殊理论，毕竟……你的存在，已经超出了我过去所学的一切。」

艾蕾诺雅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魔法竟然与她所认知的黑暗魔法完全不同。

而赛菲尔的话，让她开始重新思考自己的力量，以及这股神秘魔法的真正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