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印象里的六十年代完全不同，忍不住轻声问道：“怎么有这么多的店铺？”

秦羽只当是女儿这些年没去过城里，微微笑道：“这是京市啊！除了这个西四商场是前几年才开的，其他的店铺都是老字号了，你小时候，它们就在这边了。”

又指着前面的“欧立照相馆”道：“你好些照片，就是在他家照的，改明儿咱们抽空再来照两张，寄给你爸爸看看。”丈夫早上在电话里的哭腔，惹得她心里也不好受。对女儿，九思的挂念，并不比她少，但是肩上职责所在，他没办法离开岗位。

有时候，秦羽都觉得，丈夫这些年，比自己更受折磨。她好歹还能去找女儿，而九思，只能靠着一张张女儿的小照片，缓解思念之情。

许小华有些好奇他爸的具体工作，轻声问道：“妈，我爸的工作，你可以说说吗？”

秦羽轻轻摇头道：“是保密的，等他回来了，你问他。”

许小华心里一跳，物理学博士，又在西北搞国防，她隐约能猜到一点。

就听mama微微叹道：“你别怪你爸，他也想回来看你，但是实在脱不开身。”

“mama，我能理解的，回头我给爸爸写信。”又有些忐忑地问道：“mama，你说，爸爸会同意我进工厂吗？”

她也知道，对她爸妈这样的家庭来说，唯一的女儿不考大学，大概是有些让人难以接受的。

秦羽温声道：“小华，你没回家之前，mama想着，只要你健健康康的就好，但是你长得比mama想得还要好，不仅聪明，性格也大方，mama觉得老天已经很顾佑咱们了，所以，对你读不读书的事，mama不会勉强你，你爸爸肯定也和我一个想法。”

女儿丢失了十一年，回来以后，不仅听话懂事，而且言行举止进退有度、大方得体，就是昨天女儿应对大嫂的一番话，秦羽都忍不住给这个孩子鼓掌。

思路清晰、有理有据的。

她觉得小华就算不读大学，达不到九思或者小华大伯的成就，也一定会是一个自食其力、自立更生的孩子。

“谢谢mama！”许小华没有想到，她的mama这样通情达理。

秦羽鼓励女儿道：“咱们一家三口好些年没在一块儿生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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