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啊?”
“肖同志是我朋友的meimei,仅此而已。”杨知非看到李芳草,掷地有声的说道。
周三喜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道:“怪不得支书说肖姝雪精神有问题,总是发癔症,她居然还跟人说她跟杨同志定亲了!”
肖姝雪羞恼的捂着脸跑进了屋,关上了房门。
杨知非说道:“我和她定亲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刘招娣在一旁听的幸灾乐祸的,一方面她巴结肖姝雪,想从肖姝雪那里得好处,但另一方面,肖姝雪根本不尊重她,拿她当丫鬟下人看,她对肖姝雪又是嫉妒又是愤恨。
看到肖姝雪丢脸丢大了,她心中涌起一阵隐秘的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扔了手里的瓜子皮,摆出一副同情的模样,推门进了屋,去安慰“金主”。
乡下人家家都有菜园子和地窖,几家凑凑就凑出来不少菜,女人们在灶房里嘻嘻哈哈的和面,擀面条蒸馒头,李芳草和谭锦绣切着一大堆白菜土豆,大盆子里堆的高高的。
炖rou的香气飘的到处都是。
到了下午,井就打好了。
在大家期盼的目光下,李芳草从灶房舀了一瓢水倒进压水井,周三喜压几下压水井的把,清冽的水从压水井的嘴里汹涌的流了出来。
众人发出了一阵欢呼,小孩子们更是惊奇的围着压水井看个不停。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芳草!”张美香真心实意的握着李芳草的手道谢。
以后生活就方便多了,再也不用跑老远去挑水了,想怎么用水就怎么用水。
王金兰看到喷出的水之后,心里凉的彻底,拉着一个劲笑的朱旺宗问道:“你们有压水井了,肖同志还雇我去挑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