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只能欠条,否则哪有理由去他家呀。
“是,我欠了你爸一百块,所以那才吵了起来。”
“呵呵,一百块?你看我像三岁吗?你花了一千块雇人,就为了那张一百块的欠条,看来还是没疼够啊。”
话毕,手指如风,又开始了另一轮的指点,那厮疼的汗珠滚滚,瘫倒在地。
“哥,要不你先歇歇,再问问他到底是多少?”
钱来又及时的地求了情,这次刚解开穴道,那人立刻嘶吼道,
“一万,我欠了你爹一万块。”
“你欠了我家一万块,还要了我爹的命,你,这个仇如何能了?”
“我,我……”
是啊,如何能了,这可是杀父之仇啊。
“我给你十万块,你爹对你又不好,求你饶了我吧,”
看来,人家功课做得很足,连自己的处境都知道,可他怎么就没查到,这个不受待见的大儿子去了哪里?
那是因为,就连周继祖都不知道,他上的是哪所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