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赶忙拿出了证件,表明是军区派来处理此事的,请他们书记一起去现场,
“原来是上面的同志呀,我们书记了,咱们只跟上级谈,他们院里没好人。”
伙子完就跑了,应该是去叫人了,
书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都快挂不住了,那位主任也没敢吭声,沉着个脸。
“您看看,就是这么不讲理,实在不行,咱们也找他们的上级,对,找公社去。”
书记一边张望着,一边发着牢骚。
“测绘时需要毁掉这么多麦子?我记得就是个三脚架嘛,只要人心些,踩不了这么大面积。”
看着光秃秃的一大片,周明心疼地到,
“同志的好!你让他们讲讲当时的情况,就那么一台机器,三个人操作,我们社员再三提醒别踩麦子,
他们倒好,竟然在地里打闹起来,喏,这就是后果,浪费粮食就是犯罪,赔偿是事,可必须要让他们疼了,这样才能得到教训!”
书记有个五十多岁,人家有理有据并非不讲理,周明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