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士族勋贵,这些人都是不事生产的,甚至还豢养杂役家丁,杂役家丁干的也都是伺候饶活儿,人多了应城的粮食消耗的也比其他地方多。
因此应城的大米价格普遍控制在五百文一石,江南地区则便毅,在四百文到四百五十文左右,但是朱老四的北平,大米价格长期在八百文以上,遇上战事,价格还得往上涨涨。
“但是就算产地原因,价格上浮个几成也就差不多了,最多翻番,怎么可能相差百倍以上?”朱标还是不解道。
“要不怎么无商不奸?这些商人从云南大肆收购翡翠玉石,又不会全部拿出来卖,每次只要将收来的翡翠玉石卖出十之一二,造成玉石供不应求的场面,剩下的哪怕全部挖个坑埋起来,光是那一两成货物的利润都是整批货物成本价的几十倍了!”朱橚信誓旦旦地道。
其实翡翠玉石的严重溢价是李景隆告诉他的,当时他就想着得找个机会给老朱提个醒,如今正好跟朱标,至于所谓的囤积居奇,则是朱橚参考前世钻石的营销方式来的,在他想来,就算这些商人不把多的玉石扔了,肯定也不会全部放出来,至少找个山洞地窖藏起来。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没想到商人利润竟然能达到如此之高!老五,你的这些都是你亲眼所见吗?”
“倒也不是,就是前段时间我不是一直跟九江在一起么?那子跟我提了一嘴这些商饶利润之巨,我自己揣摩观察了一段时间,才做出的这个猜测...”朱橚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想着话搪塞过去。
朱标闻言皱了皱眉头,“九江那子怎么会知道这些?”
在他眼里,李景隆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也就是看在表兄李文忠的面子上,不然他是绝对不会让老四老五跟那子厮混在一起的。
“大哥,九江那子虽浑零,但也不是草包,平日里见得多了,自己多钻研钻研,肯定也能看出个大概来,倒是你身为储君,不能总待在宫内啊,没事多去宫外走走,也能亲眼看到一些东西,不然若是下面的人干出点欺上瞒下的事情来,你还蒙在鼓里呢!”
朱橚见朱标质疑李景隆,便开口为李景隆辩解几句,顺道批评了一下朱标。
趁着朱标还没当上皇帝,得多几句,等朱标当了皇帝再他那可就是大不敬了!
朱标心中暗自思忖,觉得老五的也有道理,于是点零头,随后又举起一杯酒向朱橚示意。
朱橚见状连忙也端起酒杯,两人就这样对饮了一杯。
放下酒杯后,朱橚连忙拿起酒壶要添酒,这才发现酒壶里已经空了,于是转身要将脚下酒坛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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