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这种教人读书识字,还来者不拒的人可是少见。
孩童最难教,却也是最好教的。成人看似简单,实则一点儿也不容易。
教授孩童,那便是白纸上作画,而教授成人,那便是涂涂改改,前者一切如新,从零开始,而后者世界观已然固化,想要更易反而困难。
“那我这般过去,岂不是有些失礼,我并未准备束修。”许道笑着询问。
丁平摇头,“崔先生了,若是不交束修的人,又想要听课,可以旁听三,三后再去,就必须要束修了!这是规矩,不可更改!”
“这规矩……”许道眉头微挑,心中越发好奇,这位先生怕是不简单啊!
话间,两人已经不知不觉穿过整个村镇,来到了学孰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