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已经看到麻木，能让他眼前一亮的，那就是真的有天赋。

姜纹没有胡说啊，港地几百万人中，从来没有诞生过这种级别的外貌——天王黎眀在状态最好的时候，大概有这种气质，但轮廓确实没那么精致。

加上姜纹宣称，方沂演的处女作把同期的国际章打得相当狼狈，杨收成又去看《爱有来生》的片源，觉得很不错，让手下人谈片子在港地发行的生意。

恰好，白龙王回港地治疗病情。这人在圈中收了不少徒子徒孙，很有名气，以前也指点过杨收成。

“要多提拔猴年生的新人。”

确实那之后火了一批猴年生的明星。但这存在一个问题，这些人因为给到了资源才火，如果换成其他人，给同样的资源，未必不能火。

所以，杨收成仍然不怎么相信所谓的玄学，做生意不是拍电影，杨收成见识过的东西多了去，不愿意寄托在缥缈之物上。

手底下的明星信这一套，打打杀杀的相信这一套，他们的文化水平不高，江湖气重，杨收成不是这样。

他只是把白龙王捧上去，和手底下人打成一片而已，常常要去试探这位神棍。

这次又拿方沂去试探：“现在港陆合拍电影是大势，我知道新立项的片子都有大陆资本，也有大陆的明星……我最近在尝试北上投钱，那个导演的拍摄风格比较危险，我想知道这笔生意做不做得？”

白龙王模棱两可：“你投钱了也不会做主。”

杨收成哂笑：“做不做主不重要，我关心的是能不能赚到钱？”

白龙王当着他面施法一阵，卜出卦，解读道：“可以赚钱，但别人不一定带你。”

这就有意思了，姜纹确实不缺投资人，杨收成又问他：“我想知道他片子的一个演员，叫方沂……”

白龙王不说话，要开始休息。他的徒子徒孙见状，礼貌送客。

杨收成反而被挑起了好奇心，事实上无论白龙王打什么机锋，他决定了都会合作。

除非白龙王言之凿凿说，姜纹的片子要扑街，这个人你不要接触他，是个大霉星——说这种没有余地，言之凿凿的话他才会姑且一信。

但是，如果事后证明姜纹的片子火了，让他反而亏了钱，他少不得要找这神棍算账。

如今方沂就在他面前，杨收成邀请他：“算上一卦怎么样？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刘天仙附和：“方沂，我想去看看，”她望着白龙王那边的阵仗，玩心明显起来，“虽然我不相信他，就当是路过了寺庙道场，只是去见识一下，讨个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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