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要拜在他门下,资质差不,品行还不端正,年纪身边就跟着貌美妾室,事事周全照顾,像是没断奶的孩童,于是他就没有收。
没想到最后他尽耍起了无赖,老师长老师短,就是不肯走,后来阮阮报了官,这才被赶走了,为此他家那妾还泼辣哭闹了一回,所以虽然时过三年,他还记得他的长像,名字倒是没记住,所以刚才才没想起来。
现在瞧着话倒伶俐些了。
一想到这学子张口就来满口诬陷,江怀道,“你本官教过你,那本官都教了你什么。”
“之乎者也都教了。”王青道,“当年学生了也是抬了这么一箱银子去江府拜师,老师可是喜欢得很,正是学生学业不精,所以老师才让学生另辟蹊径,也是这么满满的一箱金银,现在学生作弊被揭露,老师不可以不认账,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学生的身上。”
江怀没想到三年不见,王青变得伶牙俐齿,他道,“请陛下明查,臣真的没有给过他试题,也没有收过他银子,更不知道他的试题是从何而来。”
王青狡辩,“老师曾告诉学生是在皇上的御书房看到的试题,就记了下来。”
“本官是在何处给你的试题,哪一。”江怀道。
“一个多月前,那下着雨,老师去成衣铺,我就在那里等你,我们就在那儿接的头,老师不记得了,你告诉我了试题。”王青道。
江怀想了想,“臣的确在一个下雨去过一家成衣铺,不过臣不是去和他接头的,而是去给臣的夫人买生辰礼物的,礼物还抱在臣的怀里呢。”
苏德海道,“这样的谎话也能让江太傅圆过去,你当满朝文武大臣是孩子好哄骗吗?”
“本官要哄骗也是哄骗皇上,为什么要去哄骗满朝文武大臣,难道苏将军眼中只有满朝大臣,而没有圣上。”江怀懦弱胆,是因为他不想高调惹事,一旦抓起字眼讲起道理来,没几个人讲得过他。
苏德海连忙道,“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考生都当场承认了,又在江府搜出赃银,江太傅还在狡辩,臣看江太傅才没有把陛下放在眼中,他一定是仗着他女儿做了太子妃,得了太子宠爱,所以才敢这么做。”
“苏将军的女儿同样是太子侧妃,也很得太子宠爱,难道苏将军也没把陛下放在眼郑”江怀又道。
“你……”苏德海没话可讲了,他女儿都被打入冷宫了,“大家听听,江怀可是亲口承认哄骗皇上了。”
“启禀皇上,臣也只是打个比喻,并没有真正要哄骗陛下,更没有必要哄骗同僚们。”江怀跪在地上:“臣从来没有和王青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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