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心里清楚,好生交待大家好聚好散,不然,”段晓棠模仿祝明月刚才的语气,“我这人有些癖好,最爱看人寻欢作乐。平康坊请几位郎君过来好生招待龚公子,再请画师在一旁将公子的姿态画下来,描摹数份,让长安人都能欣赏公子的风姿”
哪怕知道是做戏,如孙五咎等依然心有惴惴,她们三人从哪知道如此多的折磨人法子。
林婉婉一手抓着祝明月的胳膊,另一只手捂着嘴偷笑。
白湛突然想到,当初戏言她们家乡礼崩乐坏,另一面就是——百无禁忌。
龚波拿女人名节要挟,笃定被害的女人不敢出去,当角色换成自己,同样感受到彻骨的寒意。
不过自己做的那些事出来没有好果子吃,最后一分理智让他咬紧牙关,赌段晓棠不敢真做,赌家人会找到自己。
祝明月撇开林婉婉,走到龚波面前,脖子左右扭动一下。看着这个昨欺负自己现在像条狗趴在地上的男人。
右脚伸出踹在肚子上,下一脚踹在大腿……从始至终不发一言,眼神清明,没有任何施虐的快乐。
在练家子看来,祝明月的“打法”实在外行,顶多是皮外伤。
可龚波同样是“外斜,养尊处优的来子只有在欺负女人时才硬气。一刻钟后,忍不住求饶,“我,我!”
祝明月对着段晓棠微微挑眉,还得照我的法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