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的大宅,是小时候冰冷的实验台,是一次次抽出她的血液又给她注入病毒的冰冷针头,还有那个男人冰冷的视线。
他说:死的为什么不是你呢?为什么?!
其实,她早就应该麻木了,早就练得铁石心肠,再也不会因为这些事而动容。
可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当对上女人那双泛红的眼睛时,泪水就无意识地滑落眼角,心脏一下比一下抽痛。
任诱深深地看着她,另一只手抬起又落下。
又来了,又要杀了她是吗?
沈尉烟看着她,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又缓缓闭上眼,一双手的指甲忽然变得锋利无比,准备在女人下手的瞬间就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可下一秒,预想中的残忍对待并未落下,落下的反而是一个轻柔的吻。
女人微偏着头,柔软的唇瓣轻轻压在她的唇上,灼热的呼吸和她的呼吸相交织,让她的心脏停滞了一瞬。
她猛地睁开眼,眸光颤动着,似乎有guntang的眼泪滴落在她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