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挂着两张老式黑白照片,应该是两位老人的遗照吧!照片虽然蒙上了一层灰,但是还是清晰可见照片中的两位穿着清末的服装,老太太的头上盘着发髻,老爷爷的头上带着一顶袖珍的帽子。
顺着老太太脸上的沟壑,我发现她脸上的肌肉动了动,她似乎在笑,但是被什么禁锢了肌肉笑得不自然,只得抽抽几下,但是那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屋内的人们,无论是站在什么方向,老太太的眼珠子仿佛都在盯着那人。
我闭上双眼加入到黑暗的队伍中,泥土地上有些坑坑洼洼,刚开始不小心还差点摔了一跤,幸好后面有榕姐拉着我的胳膊。
我牵着她加入这群迷失方向的队伍,空气都仿佛凝固,刚一进去就感到与外界隔离开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不喊也不叫了,因为在屋内喊叫都是多余的,我试着跟榕姐说话,发现声音都是闷闷的传不出去,只有在这个小小的空间内才能听到。
跟榕姐相互搀扶着在黑暗中前进,我们也不自觉地伸出双手向着前方和两侧摸索,是不是摸到一阵冰冷的屏障,于是不得已转变了一个方向。我猜得没错,这里面确实存在着许许多多的肯不见的屏障,稍微不注意还可能在头上碰到一个大包,渐渐的,记忆中小时候去游乐场玩玻璃迷宫的时候也是这般,当初在玻璃迷宫里面,明明我跟老妈是面对面的走来,但是猝不及防却被玻璃撞了个大包,我想,目前的情况也是这样的吧,只不过这个迷宫难度更大,因为大家都看不到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