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扯下许竹苓腰间的钱袋。
叶婉宁打开钱袋,拿出一枚玉佩展示给众人,“我叶家是不缺一处宅院,但我好吃好喝地供着许竹苓,她却觊觎我的未婚夫,这枚玉佩便是物证,谁家表妹贴身带着表哥的玉佩呢?”
这话一出,众人噤口。
附近的街坊都清楚,是叶婉宁收留了许竹苓,现在好心没好报,反而养出一个狐狸精,当即有妇人捡石子丢向许竹苓,“不要脸的贱货,做出这种亏心事,就该把你抓去沉潭。亏我方才还帮你话,呸,真是瞎了我的眼!”
人群议论纷纷,全在骂许竹苓恩将仇报。
许竹苓愣愣懵住,方才她与表哥在府里幽会,才想着到门口拦叶婉宁一会儿,凭她想破脑袋,都没料到叶婉宁是来赶她走的。
至于玉佩,她一直贴身带着,叶婉宁怎会知道?
只是还没理清思路,连着几块石子砸在身上,这下是真疼得掉眼泪,许竹苓红着眼眶摇头,“不是这......”
“那又是哪样呢?”叶婉宁打断许竹苓的话,到了这个地步,她不会再给许竹苓喘息的机会,“城南的书先生诋毁叶家,我也派人查了,是你给的好处。我是真想不明白,我何时对不起你呢?”
一声质问,带了上辈子的怨气,让许竹苓的脸色白了又白。
许竹苓非常后悔,若知道叶婉宁是来找事,她应该把人带进去,有表哥在,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可当着那么多人,她被搜出玉佩,名声是彻底毁了。
“误会,都是误会!”许竹苓忍着痛,跪着上前,哭得梨花带雨,不管怎样,绝对不能当众承认自己对表哥的心思。
她这番模样,倒是引来男饶心疼,“许姑娘面相端正,我不信她会做出这种事,肯定是有误会。叶大姑娘可别血口喷人,污蔑姑娘家清白,可是要遭报应的!”
“报应吗?”
没等叶婉宁开口反驳,远处传来一声冷哼。
众人回头,瞧见镇抚司的谢泊淮骑马而来。
镇抚司受命于子,有先斩后奏之权,是京城里最不能得罪的人。
谢泊淮身形高大,墨色的眼尾轻轻上挑,看不出神色,目光扫过众人,落在叶婉宁身上,“叶大姑娘,许久不见了。”
叶婉宁暗道不好,虽然不知自己何时得罪过谢泊淮,但谢泊淮曾当众过她有眼无珠。她在心中默默祈祷,像谢泊淮这种大忙人,应该只是打个招呼,不会多管她的闲事。
只是她才行礼应了一声,便看到谢泊淮跳下马背,径直朝她走来,“方才听了一嘴,我倒是没想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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