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困,原来这生长因子就是让人犯困的吗?
不管了,上下眼皮一搭,便是睡了过去。
睡着了就不会再感觉到身体的疼痛,她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
南栀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躺在那一张木板床上。
四肢都被铁链给锁住了,房间里很黑,黑到看不见一丝的光亮,空气里浓重的化学消毒水的味道,不,最重的是她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儿。
她想要张眼,眼皮就像被胶水给黏住了一般,怎么样都张不开。
想要挣扎,可四肢都被固定住了,根本动弹不得,“哐当”“哐当”的声音传来,是托盘内各种钳子,镊子的碰撞声。
忽而间,一把冷冰冰的匕首用力的划破了后腰的皮肉,一只手从划开的皮肉里伸了进去……
“啊,不要!”
南栀惊呼出声,猛然睁眼,她还是在病房里,原来,是做梦啊!
再也没了半分睡意,便靠在床头,手朝着后腰处摸去。
还好,还好,只是梦,只是梦。
目光四处搜寻,看到了那一只浅棕色的帆布包,钱夹中翻出身份证和银行卡,手机。
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这三样东西,她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