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她的,一双眸子喷出怒火:“是什么,你是不是,是栀栀她自己,是她自己把轮椅给推开的,然后陷害你是吗?”
栀栀?
叫得这么亲密,八年了,他从来都没叫过自己一声“鸢鸢。”
明明在他们订婚的时候,父母就当着他的面叫过她的名:鸢鸢。
莫雪鸢点着头,她想,就是这样的,就是南栀那个女人,是她故意陷害她的。
但还没得出口,脖子就被一只手掌给掐住了。
“莫雪鸢,我认为我已经跟你得很清楚了,好,电话里我没讲得明白,那好,我现在就再一遍,”
那双眸子毫无一丝的温度:“莫雪鸢,你听着,我跟你,我们之间结束了,是彻彻底底的结束,再无一丝可能的那种结束。”
罢,手一松,陡然一甩,眼角的余光瞟向自己的那一只手,神情轻蔑,如同刚刚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脏东西。
“莫雪鸢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也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们好聚好散,别再纠缠着了,以你的条件不怕找不到好的,等你结婚,我还是会给你准备一份大礼的。”
莫雪鸢伸手,摸了摸脖子,刚刚祁时宴掐着她,并没有用力,可她却觉得好痛,好痛,痛到就快要七窍流血而死。
“祁时宴,你这么对我,就是为了这个女人吗?”
她伸手,指向他怀里的人。
“祁时宴,你真的爱上这个女人了吗?”
问出这一句话,她嘴唇哆嗦了一下,祁时宴会怎么回答她?
可祁时宴只是将头撇开,视线落在怀中女人身上。
“真的没山吗,不行,我得再检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