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了,羊大声的喊:“狼来了!”“狼来了!”“狼来了!”
却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同伴朝着它跑过去了。
而现在的她就好比是故事里的那一只羊,不管什么,祁时宴都不会再相信她了,他看她的眼神中,只有厌恶,只有鄙夷。
南栀,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明明已经不再爱这一个男人了,为什么一定要回来跟我抢。
祁时宴朝着楼梯上面走。
一,二,三,四……
啪!一声响,灯突然灭了。
他脚步停顿了一下,好端赌,怎么停电了?
他没怎么去细想,最近的气,到处都有电路抢修的,停电再正常不过了。
手扶着楼梯的扶手,继续往楼上走。
突然间。
他吃痛的低声呻吟。
手臂上挨了一下。
接着是腰上,后背,肚子,一下接一下。
黑暗里,像是有一个隐形人,一下接一下的挥舞着手里的长棍,朝着他的身上挥去,下着死手。
最后一下直接打在了他握在楼梯把手的手背上。
手掌松开,整个人身子腾空,往后一仰,重心不稳,踉跄着滚下了楼梯。
他的运气同莫雪鸢相比要差远了,头重重的磕在了最末一阶台阶上,他伸手摸了摸后脑勺,一手的鲜血。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敢打我的儿子。”
沈秋兰不信邪,一步步走上楼梯,走到一半,人就被一只大麻袋从头套到了脚。
黑暗里,女人挥着手里的那一副拐杖,一下接一下的挥舞,朝着那被麻袋套住的人。
耳边是沈秋兰的骂骂咧咧,渐渐的,那骂声转变为一声接一声痛苦的呻吟。
最后,她伸出一条腿,将那一只麻袋从楼梯上给踢了下去。
趁乱,从楼道口的另一边,跑了出去。
莫雪鸢,祁时宴,沈秋兰,你们痛吗?
我比你们更痛,我比你们要痛一千一万倍。
我的女儿,她也比你们要痛一千一万倍。
这五年来,我没有一刻忘记过这一种痛,没有一分一秒不在承受着这一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