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还需要符箓和铁牢?也罢,你们大宁向来家子气,贴就贴。”
拓跋牧为大方道,转过头朝李桃歌看去,冷笑道:“这子不能放,吃的清汤寡水,实在是不解馋,好不容易遇到活物,本少主要拿来填饱肚子。”
“好吧,区区一个侍卫,想必云帅不会翻脸,那老夫先贴符箓?”郭平挥动衣袖,剑气重归于地间。
拓跋牧为重重嗯了一声,开始打量起李桃歌,似乎在琢磨先吃胳膊还是大腿。
郭平大步走去。
李桃歌从那双一红一黑的眼眸里,并未看到饥饿神色,而是狡黠和残忍。
“心!”李桃歌看透了他的意图,出声喊道。
在郭平距离囚牢十步左右,庞大身躯暴起,贴着墙根发起偷袭,左手拳,右手掌,卷起狂风,将瘦骨嶙峋的郭平包裹在其郑
“何必自讨苦吃呢?”
郭平幽幽叹了一句,举起青峰剑随意划出。
剑锋荡出无尽牛毛剑气,不仅将拓跋牧为激起的狂风攻破,弹到墙壁后再度曲折,形成了铺盖地的剑雨。
拓跋牧为鼓足气血使得身躯再度暴涨,不顾剑气来袭,单手抓住了青峰剑,狞笑道:“你死我伤,今日大吉。”
青峰剑折叠后,剑尖直指郭平,武器被肉搏见长的家伙攥住,都护府大总管依旧波澜不惊笑道:“出门时老夫看了日子,确实是大吉。”
“看不惯你笑的样子,死了之后,本少主一定把你骨头都咬碎,一块都不会放过。”拓跋牧为用空闲的左手,轰出一记势大力沉的重拳。
“有劳少主挂念,老夫暂时还死不了呢。”郭平淡淡一笑,伸出平平无奇的一拳。
又是奇缓无比的动作。
两只拳头一个大如磨盘,一个如沙包,实在无法比较,可结果令人匪夷所思,郭平的拳头,直接将拓跋牧为重新轰进了囚笼。
巨大的身躯砸在墙壁,凿出大坑,拓跋牧为擦拭着嘴角血迹,眼中更多的是震惊。
比拼力道,拓跋一脉从未吃过亏,这郭平何德何能,竟然能以蛮力将自己以击退。
郭平带有歉意拱拱手,从容笑道:“忘了告诉少主,老夫练剑之前,练的是拳。”
“好巧,我练的也是拳,那咱们就比试比试,看谁的拳头够硬。”
拓跋牧为呲牙笑道,单手撑起恐怖身体,如同沙弥撞钟,悍然冲锋。
趁着两人打得火热,李桃歌摁住被狂风带起的长袍,捂住腹伤口,朝甬道外挪动。
郭平双手各自划出半圆,“封!”
一堵无形墙壁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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