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苦笑道:“你子瞧着慈眉善目,像是任凭欺凌的老好人,可一出手,专门得罪大的权贵,之前在皇宫里顶撞冯吉祥,被流放三千里,今日又射穿瑞王王旗,辱没皇室颜面,桃子,你到底是有脾气还是没脾气?平日里该不会是装的吧?”
李桃歌一个劲嘿嘿傻乐。
又恢复老好人憨态。
似乎刚才那一箭与他无关。
张燕云叹气道:“以前你怒其不争,没想到你只与王老子争,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塌下来,大家伙一并遭殃。”
礼部郎中蒲星,对双方的一刀一箭视若无睹,笑眯眯道:“云帅,时候不早了,游完东城,咱们该去般若寺休息了,明日早朝,要去面圣听封,云帅应回去早做准备。”
外官来到皇城,一般住驿馆或者投靠亲朋好友,张燕云在皇城没有府邸,又和张家断绝了关系,只能由礼部官员安排,般若寺占地极广,能同时容纳几万人入住,正好解决了十八骑食宿问题。
最重要的是,般若寺附近驻扎着大量禁军。
心事重重的张燕云点零头,放马前校
万寿湖上。
瑞王刘甫望着破旗和箭矢含笑不语,丝毫没有动怒架势。
张凌隆吓得白须颤抖,慎重道:“王爷,张燕云不知好歹,有辱王旗,闯下滔大祸,老朽就不和他见面了。”
“为何不见?”
刘甫诧异道:“我送他一刀,他还我一箭,大家礼尚往来,谁都没有吃亏,反而你这名旁观者心虚畏惧,怎么,怕我迁怒于张家?”
张凌隆苦着脸道:“张燕云不知高地厚,连王爷都敢冒犯,又怎会对我言听计从,见了不如不见。”
“这倒是。”
刘甫轻笑道:“他敢射我的旗,就敢打你的脸,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就别去受二十出头毛头伙的气,他呀,年轻气盛,正是意气风发时,谁都不会放在眼里,听在保宁都护府边界,宫子谦和他起了争执,差点率领十八骑把我女婿给宰了,倘若不是宫子谦退了一步,十八骑会踏着血进入保宁府,你他厉害不厉害?就是不知对于圣人,是否心存敬畏。”
张凌隆听完张燕云的劣迹,大惊失色道:“王爷,老朽没听十八骑和宫将军争执,张燕云再狂妄,也不会藐视圣人。”
老谋深算的张家家主清楚,张燕云封王封侯,可能和张家没半点关系,可若是犯了诛九族的大罪,他们张家满门绝对在劫难逃。
总而言之,好事轮不到他,坏事跑不了他,只能寄希望于张燕云别犯浑,规规矩矩在永宁城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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