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能挡得住草原百万铁骑吗?!”
“吓我?”
吴悠无所谓笑道:“这种话,老夫听的耳朵里长茧子了,我孤身一人,无门无派,那三个不成器的徒儿,早就形同陌路,何惧你百万铁骑?杀累了就跑,跑累了找个地方躲起来,到了那时,恐怕不是我怕你父王,而是你父王梦里都有金盏银台悬于咽喉。”
萝芽恨声道:“我就不信,你能无敌于下,总能找到能杀掉你的高手!”
吴悠会心一笑,“能杀掉我的高手,相府里就有,可你问问这子,许夫人会出手救他吗?按照许妖妖的性子,自己夫婿和别的女子生出的儿子,不亲手斩掉已经是宽宏大量,相救?呵呵呵呵呵呵。”
一连串高深莫测的笑声,把萝芽弄的一头雾水。
涉及到家丑,李桃歌干咳两声,“杀人不过头点地,别到处乱揭伤疤,你还杀不杀,不杀我可就走了。”
李若卿和刘獞以及扈从爬到山巅,见到手持两把断剑的老人,觉得莫名其妙,可见到一身血迹的李桃歌,作为妹妹的李若卿匆忙跑过去,担忧问道:“哥,你怎么了?!”
“走!”
李桃歌担心凌乱剑气山妹妹,赶忙使眼色。
吴悠兴致勃勃问道:“哥?难道她是许妖妖生的女儿?皇不负苦心人,看来今日老夫要撞大运,居然能亲手杀掉仇家子女,当浮一大白。”
金盏银台断剑处暴涨三尺,衍生出锋锐剑芒。
吴悠神清气爽道:“今日难得有雅兴,赏你们大开眼界,杜鹃花开的正盛,那就以杜鹃啼血送你们上路。”
杜鹃啼血猿哀鸣。
世间大悲。
金盏银台剑芒插入泥土,金银二色大盛,照耀出旁边花朵根茎近乎透明状。
吴悠扇动长袖,金盏银台凭空漂浮,双手合十,正准备祭出成名一剑。
突然。
后背传来入骨凉意。
嗯?
吴悠惊讶回头。
见到一张男人脸庞,即便近在咫尺,也很难瞧出他的五官长相。
黑袍,黑剑,黑靴,整个人像是和黑暗融为一体。
珠玑阁副统领,南宫献。
相比于迟钝木讷的太阳花,南宫献类似于一根不易察觉的针,在珠玑阁专门负责暗杀,死在他手中的江湖人士不计其数,他却名声不显籍籍无名,只因死人不会开口话。
南宫献随同太阳花和乞雨草一同来到花圃,但他始终在暗处躲着,他在等,等对方最得意和放松警惕的时候,一击致命。
譬如现在。
吴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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