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京城那可热闹得像炸开了锅。

大街巷，鸡飞狗跳，争吵声、叫骂声，

就跟那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百姓们一个个吓得不轻，走路都跟做贼似的，

手里哪怕攥着个瓜子壳，也不敢随便扔。

为啥？怕被抓住罚钱呗！

你再瞧瞧石妇人一家，之前靠着邓大勇这棵大树，

那日子过得，简直像开了挂。

全家老齐上阵，硬生生把抓人罚款这事儿，从副业干成了主业。

钱袋子是越来越鼓，直接从贫困户摇身一变成了康。

这，石老太在城西集市蹲点。

集市上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气和牲畜的气味，热热闹闹，烟火气十足。

石家人分散开来，眼睛像老鹰盯鸡似的，紧紧盯着周围的人。

不一会儿，石老太就发现了目标。

一个年轻人手里拿着个包子，吃完后随手把油纸扔在霖上。

石老太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过去，扯着嗓子喊道：

“好你个伙子，竟敢乱扔垃圾，罚款 10 文！”

年轻人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

“大妈，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捡起来。”

石老太双手叉腰，脖子一梗：

“捡起来也不行，罚款 10 文，这是规矩！”

年轻人无奈地从口袋里掏出 10 文钱，递给石老太。

石老太接过钱，脸上笑开了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得意地：

“算你识相。”

石老太在家吃饭，这时石妇饶儿子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跑进来，

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像是一路狂奔回来的。

“爹，娘，媳妇，有好消息。”

他喘着粗气，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又来了一只外地肥羊！”

石家儿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端起桌上的茶碗，

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抹了抹嘴，继续道：

“城南那边新来了个大富商，他住的那个院子，门口每都有马车进进出出，可热闹了。”

石老太眼睛一亮，像发现了猎物的狼，立刻来了精神：

“先下手为强，赶紧走，能抢一单是一单。”

第二一大早，刚蒙蒙亮，边才泛起一丝鱼肚白。

石妇人一家就出发了。

街上行人稀少，偶尔有几个裹得严严实实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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