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发现不聊问题,哥哥一看就明白了!”
“远徵弟弟,不可妄议执刃,慎言。”果然还是个孩子,瞎什么大实话。
“是,哥哥。”宫远徵利索低头,继续搜检。
很快,又从云溪镇云家姐云为衫的嫁妆箱子里搜出了:
一盒掺了催情药物的浅绛色丝绵片口脂;
一匣六支掺了麝香、能致人产的熏香;
一对旋开来内里可以放入药粉或是纸条的莲蓬头金簪。
而从大赋城上官家二姐上官浅的嫁妆箱子里搜出来的东西最特别:
一枚玉佩,白玉温润,却是男子用的样式;
一盒大赋城的特产酱花茶,一匣六支名为“秋蝉眠”的熏香,两者分开使用都是安神助眠的好东西,同时使用便会变成一种伤神攻心的寒毒。
初时能让人精神恍惚,数日后毒深,人便会喃喃自语仿佛癔症,体寒不孕,最终疯癫致死。若不能在中毒初期及时发现救治,即使解了毒,身体也坏了。别怀孕,没有风一吹就着凉已经是本身底子好了。
头回接触到这种以风雅之物混用成毒的例子,宫远徵像个得到了新鲜玩具的孩,兴奋极了,要不是宫尚角盯着,他早抱着东西回药房研究去了。
“瞧着都是女子争宠之用……”宫尚角用两个指头从桌上拈起那枚玉佩,在眼前转动,白皙的面容像是罩上了一层寒霜,“原来如此,她们的目标是前少主和我。”
“哥,这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宫远徵讶异地看向他。
宫尚角把那枚玉佩举到他面前展示了一下:“这枚玉佩是我曾经遗失的,遗失的时间应该是在四年前。”
他闭上眼睛,神情平静,周身却散发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宫远徵闭紧了嘴巴,有点紧张又有点担心。这意味着宫尚角生气了。
宫尚角记性很好,他推测出了玉佩遗失大概的时间点,只花了很短的时间就从庞大的记忆团里翻出了那的回忆。
寒夜,大赋城东城门附近,一个年轻姑娘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她的面前,四五个满嘴污言秽语的流氓正围着她欲行不轨。
正赶上宫尚角打马出城,那群炔了路,他便朝他们挥了鞭子。
鞭声响亮,那些流氓惨叫着挣扎逃走。
宫尚角临行前低头看了那姑娘一眼,而后便打马离去。
到下一个落脚点时,他才发现他父亲在他十七岁生辰那送他的那枚雕了雄鹰振翅的玉佩不见了。
现在,玉佩出现在了这里。
宫尚角面无表情地睁开眼睛,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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