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嘴唇却在微不可察地阖动:“今上午我还特意问过金统领第一次搜检的事。他你那八个箱子一打开,侍卫没人敢伸手,他也不敢,就怕弄坏了赔不起,只简单翻看了装着笔墨纸砚、颜料、菜谱、乐器的那一箱。”
“那就好。”章雪鸣松了口气,立马阴阳怪气地道:“吧,宫二先生唤女子,是想让女子帮宫二先生做什么要紧事?可别没事,宫二先生没事是万万想不起女子来的。要不是女子对宫二先生来还算有点用处,宫二先生怕是连晚上那顿粗茶淡饭都不舍得让女子吃。不过,丑话先在前头,女子囊中羞涩,不似宫二先生大公无私。若要女子做白工,那女子也只能句抱歉了。”
“郑昭昭,少阴阳怪气的。我什么时候舍不得给你吃饭了?又什么时候让你干过白工了?白眼狼。”宫尚角不自觉地撇了下嘴,反应过来又有点懊恼。他都多久没有过这些表情了,跟这糟心玩意儿相处多了真是没好事,心态都变得不沉稳了:“一不高兴就挤兑我,也就我能忍你那臭脾气。对了,起做白工,郑昭昭,好像你在郑家使唤我给你看账本,没给我报酬?”
“行呗,那我帮你看账本,你看了十七本,我也帮你看十七本。”章雪鸣得意地翘了翘嘴角,“你现在把账本拿到门口来,我看完了叫你。”管你有什么事,现在都只能是看账本。
“郑昭昭,瞧你那一肚子的心眼,密密麻麻的,你自己不怕,我看了都害怕。”宫尚角气笑了,“谁让你现在看账本了?我是打算跟你这回从那三个无锋刺客的嫁妆里搜检出来的东西——有无锋的消息必须跟你分享,这不是你的吗?你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