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看:好嘛,那位凶名在外的徵宫宫主右手握拳置于唇边,别过脸去不敢看章雪鸣,肩膀微微抖动,明显也觉得这件事很好笑。
章雪鸣粲然:“我还告诉他,我的衣服首饰,每一件我都很喜欢,每一件我都有好好保存,时不时就要拿出来穿戴,从没觉得只有新衣服新首饰才好看。
而我的朋友,不论是老交情还是新朋友,我都有好好珍惜我们之间的缘分。我会想念不在身边的人,也会关心呵护在我身边的人。
请他不必担心我会因为在宫门交到了新朋友,就不记得在大年初一跟他家宫二先生讨压岁钱,也绝对不会忘记今年的上元节要给他家宫二先生送上满屋火红大灯笼,求一年生意红火、财源广进的约定。
我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了,谁知道把金复侍卫闹了个大红脸,就是你当时看到的那样。”
宫远徵来不及去感觉去年上元节前夕留在他心里的那个伤口有没有少疼一点,也来不及去酸章雪鸣似乎跟宫尚角颇为熟悉的事,注意力就被章雪鸣口中的“压岁钱”和“火红大灯笼”引开了。
“压岁钱?那不是长辈给辈发的吗?”
自从宫远徵五岁那年,母亲过世后,就没人会在大年初一给他发压岁钱了,连他父亲都不会。
这些年,只有哥哥每年过年前回来会记得给他带礼物,但压岁钱是从来没有的。他心翼翼地维护这段他偷来的亲情,丝毫不敢放肆,也不敢问哥哥要什么压岁钱。
章雪鸣故作诧异地侧头看他:“咦,你不知道你哥哥宫二先生跟我父亲是以平辈论处的莫逆之交吗?按理来,我称呼他一声‘宫二叔’也无不可。”
这是她郑爹的锅。
从前郑家只有郑南衣在,她郑爹跟宫尚角的交情离亲厚始终有段距离。
后来章雪鸣来了,她郑爹对她考核一番,就卸下心中重负和郑家的事务愉快地放飞自我,高高兴胸邀宫尚角这个忘年交来家里尽情玩耍,甚至差点闹出义结金兰的事来。
两饶交情可谓一日千里,感情好到章雪鸣在书房里埋首案牍疯狂处理公务的时候,那两个人就跑到书房大窗正对着的那棵大月桂树下品茗听琴,好不悠檄…
坏到流油!
叔?!青栀恍然大悟。闹半,角公子跟郑二姐的爹交情都到了让郑二姐叫他叔叔的地步了……这要是从前一直看着长大当成侄女来疼爱的姑娘,因为好友托孤不得不娶回家,也真是挺难让人接受的。难怪角公子那么痛快就把未婚妻拱手让给了徵公子,还不准提起婚约的事,换成她把烫手山芋甩出去了也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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