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大了些,两颊的奶膘可可爱爱的隆起来:“姐姐是觉得直接叫我‘远徵’不好吗?可是我没有名,家族也没有在辈及冠时长辈给取字的习惯。那不如,姐姐就叫我‘阿远’?宫,是宫门血脉共同的姓氏,徵,是徵宫血脉的标志,惟赢远’是属于我的……姐姐以后叫我‘阿远’好不好?”
朋友自自话、蹬鼻子上脸的本事倒是挺强的。
章雪鸣垂下眼帘望着地上薄薄的积雪,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她双手重又交叠置于腹前,转过身面向宫远徵,抬眸直视他,不管是眼神还是语气的冷淡,都很好地表达了她的不赞同:“徵公子,这于理不合。”
“怎会于理不合?”宫远徵状似惊愕地瞪圆了眼睛,颊上软肉微微鼓起。
他实在是很懂得自己的优势所在,只要他想,便能将之发挥得淋漓尽致——
刹那间,黑亮的瞳就蒙上了水雾,湿漉漉的,像只想要亲近主人却被无情推开的狗,即便如此,依旧心地凑过来,执着地望着它认定的主人,轻轻地摇晃着尾巴:“姐姐你看,伯父与哥哥是莫逆之交,那郑家和宫家不就是通家之好?我和哥哥虽不是亲兄弟,我却是哥哥一手抚养长大的,长兄如父,而姐姐按辈分要叫哥哥一声‘宫二叔’……这样一来,姐姐不就是我的姐姐吗?何况,伯父既信得过哥哥,将姐姐送入宫门避祸,那就是真心当我和哥哥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两家话,姐姐叫我一声‘阿远’,哪来的于理不合?”
好家伙!你这么能拉关系,你哥知道吗?章雪鸣嘴角微微抽搐,动用洪荒之力才把大笑的冲动压下去。
这两她用神识围观兄弟相处,可没发现宫远徵嘴皮子这么利索。
两个饶莫逆之交被他升级到了通家之好,还抓着章雪鸣先前的话茬,把宫尚角直接推到长辈的位置上去,让宫尚角稳坐“二叔”之位……可以的可以的,朋友很有前途。
也是好笑,观他情态,是真的没开窍。
没开窍还这么拼命地要把人往窝里扒拉,装乖卖萌拉关系都用上了,努力到章雪鸣都有点不忍心了。
既然劳他费心找了那么些理由,那就给朋友一个鼓励吧。
章雪鸣适时地收起思索的姿态,点点头:“徵公子……阿远得有道理。既如此,阿远也直接唤我‘昭昭’吧。‘昭昭’是我的名……”
她突然觉得诗经不应景,心念一转,换了法:“是取自‘日昭昭’的昭昭。”日昭昭,善恶有报,不来报,我便来报。
另外,她是活了两辈子不假,但谁把两辈子年纪搁一起算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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