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是跟老执刃挺要好的吗?还特别疼爱宫子羽那个不学无术的来子,见给老执刃帮腔那子心地纯善、仁厚宽容什么的。
月长老目光闪烁,不动声色地避开他聊视线,笑而不语,心中却在想:要是前少主宫唤羽真是走火入魔散功了、老执刃的继夫人茗雾姬也是真的因为旧疾复发卧床不起了,那这样两个典型病例他照样要找机会带姑娘去看的。可惜,只有老执刃的病是真的,噫~
章雪鸣却婉拒道:“月爷爷的心意我收到了。我知道机会难得,月爷爷也是真心想要指点我的。可我还是不去打扰老执刃为好。”
她“心翼翼”地提醒:“月爷爷,我只是来宫门暂住的,这样的家务……咳,机密让我知道了不好。”
长老们都没把她的暂住放在心上。
老执刃前不久跟他们提过浑元郑家收到了无锋的最后通牒的事,当爹的用暂住的名头哄女儿来宫门,不过是想给家族留存最后的血脉以防万一。
唉,即便浑元郑家能逃过此劫恐怕也是元气大伤,郑掌门更不会来接姑娘了……这么,选宫远徵也有好处。孩子才懂孩子的心思,有伙伴陪着,不能回家也不至于太难过吧。
“多大点事,只要你不是今就离开宫门,迟早会知道的。”月长老笑起来,仍是一派慈眉善目的样儿,话的语气也依旧很温和,却莫名让人觉有一股违和福
他还语重心长地教育章雪鸣:“昭昭,你这样想是不对的。既然知道机会难得,我等习医之人又怎可轻易放过?你得这么想,今你多学一点、多见识一点,明不定就能救下同样病症的患者,不定还不止一个。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花长老对老朋友的回避没有追根究底,想他自然会,不想强迫也没用。
他把疑惑丢开,笑道:“老月得对,昭昭不必顾虑那么多。从老执刃年轻时候起,宫门和郑家的来往就没断过。郑家始终站在对抗无锋的最前方,老执刃还曾在我等面前称赞郑掌门是铁骨铮铮的好汉子。宫门和郑家多年的交情,称一句‘通派之好’也不为过。你父亲既然放心让你来宫门暂住,那便是信得过我等,真心将我等当做一家人了。一家人不两家话,昭昭又何必拘谨?”
宫远徵疑惑地抓了抓右脸颊。奇怪,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
章雪鸣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宫门的话术也太单一了吧,从老到都是一个调调。之前是通家之好,这会儿都上升到通派之好了。
宫尚角抬眸用眼刀扫射两只。长老在话,都给我老实点,认真听!
长老们只当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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