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宫二叔年纪大了,记性不佳,我这个当侄女的却不敢忘记。这药是去年我许诺要做出来孝敬您老人家的,谁知道在宫门外不论我怎么研究都始终差一点,有处关窍死活想不通。直到今下午,我突然灵光一闪,加了一味丹心草,居然一次就成功了……”
到这里,章雪鸣不由得意兴阑珊。怪没意思的,她卷生卷死那么久,居然不如被男主光环辐射一下子?没有宫远徵,老爷就要让她这辈子都做不出这个药?扯淡!
一时间她连话的兴致都没了,只气哼哼地斜了宫远徵一眼。
宫远徵却误会了,忙道:“哥你别多想。回宫门的路上,昭昭还在跟我,等确认那些试药的人没问题了,我们两个继续研究看有没有办法改进,最好能让蛊虫和虫卵在无知无觉中死去,叫用药者免受痛苦。成功了再给哥用。”
他见宫尚角只是垂眸沉默,正色道:“哥哥,昭昭和我没有恶意,我们只是觉得,以每个月都得经历那么痛苦的至暗时刻、失去内力两个时辰为代价,才能换取内力那一点点的增长,不值得,连你耗损的精气神都补不回来。而且我种的出云重莲再过几个月就能开花了,到时候……”
宫尚角抿了抿唇,抬眼探究地一瞥情绪低落的章雪鸣,又看看一脸恳切的宫远徵,目光微微闪动,轻咳一声,道:“啊,我想起来了,年初我结识了位浙东布商,对方听我在寻好料子,便将手上收藏的一匹孔雀蓝缠枝四季花织金妆花缎让给了我,听拿来做裙子最是……”
织金妆花缎?章雪鸣精神一振,烦恼全消。怎会有此意外之喜?佯作无意瞟一眼宫尚角的脸。咦,他居然愧疚了!
但是要矜持,宫尚角还没要给,不能这么快被哄好。上回郑爹可是弄了六丈蜀锦,她才原谅那不靠谱的老头把宫尚角带去书房欣赏她的黑历史纪念画的。
章雪鸣垂眸饮茶,听着宫尚角用平铺直叙如背书的调子描述那匹料子的美。
等他终于:“算是补给你的十七岁生辰礼。”
章雪鸣才嘴角一弯,笑靥如花:“正所谓‘长者赐,不可辞’,那昭昭就多谢财神爷慷慨了。”
一双明眸熠熠生辉,脸上分明写着三个大字:东西呢?
宫尚角嫌弃地别开眼:“明日让金复给你送到徵宫去,连同雪、月二位长老许给你的药材和雪莲,花长老许给你的东西要下个月才能送来。”
“哟,他们还记着呢?”章雪鸣乐了,“我还以为那老人家们心血来潮许了一堆好东西,回去想想又觉得反正已经借着我和阿远跟你缓和了关系了,很不必真给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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